黑木道：“那个借你大锤的男人，有着怎样的长相？”
老太太思量了一下，说道：“男人把头脸捂得很严实，戴了一顶奇怪的帽子，帽子上有只露双眼的布帘子，刚才见到于域的尸体，我想起来了，那个跟我借大锤的男人，是于域的背影。可是死去的于域身上的穿着，跟那个借锤子的男人，又不一样。”
黑木道：“美人，你都没看到别人相貌，为什么会把大锤借给人家？”
老太太道：“一个大锤又不是的多么值钱东西，一坨铁而已，也就借给他了，不还我也没有关系。”
黑木道：“麻烦仔细描述借大锤的人，有着怎么的气质和穿着，怎么就那样确定那是于域的背影？”
老太太道：“毫无气质……看起来像一个叫花子，穿着破烂的黑色衣服，戴着只露双眼的帽子，跟我说话时耷拉着脑袋。于域身上衣服是军绿的，从这点来看，那又不是于域。我对于域的背影深刻，当时见了他，我还想着这个背影好熟悉，只是想不起是谁的背影了，见了于域的尸体，我想起来了，是他的背影了。”
黑木道：“你跟他说话，能听出是于域的口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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