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听到了附和道:“子烨堂兄,快些去歇会儿,咱们这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散呢。”
“就是,醒醒酒,等会儿过来继续接着喝。”
“我还是觉得这红酥酒好喝,甜滋滋的,一点都不烧喉咙,哪里像闷倒驴,光闻着那酒味儿就觉得头晕了。”
“十一妹妹,莫怕,你若真晕了,哥哥会接住你的,保证不让你摔地上。”
众人调侃几句后,就说到别的事上了。
进孝扶着自家主子慢慢地朝梅林深处一间楼阁走去,他家主子喜清静,还是挑间远点的让他休息才好。
走到半路上,一个面生的小丫头寻了过来:“进孝,进忠打发我来找你,他说找你有急事,让你去前头寻他。”
进孝侧头看向面色有些发白的苏子烨,这明显是闷倒驴的后劲儿上来了,他可不放心把自己的主子随意扔在梅林里。
“他怎地不来此处寻我,我哪里有空去前头。”
那小丫头又道:“进忠知道你会这般说,他托人捎话,说是他有事走不开,让你快些过去。”
进孝点头应了:“知道了,你去给他说一声,待我伺候好主子后,就去前头寻他。”
那小丫头提醒道:“进孝,不如让我来帮你送二爷去楼阁吧,进忠即然是叫你去,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。”
进孝还在纠结,苏子烨已转头看向他:“去。”
进孝认真的看进他的眼里,嗯,自家主子双目有神,看像子是清醒了。
“放心。”
进孝听了这话安心了,自家主子原来耍了小心眼,把喝进去的酒运功逼出来了。
“是,奴才这就前去。”
他醉醺醺的苏子烨交给了陌生的小丫头,然后,很潇洒地离去。
再说金镶玉的衣裙湿了一大片,连裙下的裤子也浸湿了,冰冰凉地叫人实在难受。
苏惠雅瞧见了,便说去取她新做的裤子来,金镶玉的贴身丫头却道她们有带多的衣裤过来,说完便去外头马车上去取了。
“镶玉姐姐,快些把衣裤换下来坐在被子里。”
金镶玉自己都喝得上头了,心里惦记着苏子烨:“惠雅妹子,你快些叫人端了醒酒汤去给烨哥哥吃。”
“好,算了,还是我亲自去一趟。”她眼见着金镶玉把裙裤脱下来,坐在了床上,小丫头伺候着把被子帮她盖好。
“你们去门外守着,让镶玉姐姐先睡会儿醒醒酒,莫要走开了,不然,事后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。”
小丫头们应了,苏惠雅这才起身离开,背着金镶玉露出一丝算计得逞地笑意。
名声坏不坏了的,跟她有什么关系?
她需要做的,只是把苏子烨拉下马,可不能叫他把王府的家财给分走了。
听梅阁前来了一个靓蓝锦袍男子,身材欣长,乌黑的头发用一顶金丝流云纹冠紧束,端地是一副风流佳公子的皮相,只是定眼细瞧,来人眼角藏着一丝阴狠。
“咯吱!”
红漆木门被来人轻轻地推开,一阵暖暖地暗香浮动,来人轻轻吸了吸鼻子,眼里闪过一丝得意。
“多宝姑娘?”
苏子泓之前定过一门亲事,不过,那未婚妻尚未过门,她家父亲就闯了祸事,一家子都被发落充军,这门亲事自然也就黄了。
于是,他和他的母妃又瞄上了户部尚书之么女,户部尚书主管大周所有财政收入。
苏子泓哪里是真看上了人家姑娘家,实则是盯上了人家的钱袋子,还是全大周最大的钱袋子。
他推门进入后,发现自己似乎走错了门,但他并没有马上转身离去,而是目光盯着纱缦后的那个娇俏女子,不知何故,那少女脸色绯红,衣衫半解,藕颈红肚兜儿,挑战着他的神经。
屋子里静悄悄地,少女似乎觉得很热,伸手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衫,粉唇微张,隐隐能听到她在呓语。
苏子泓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双脚不受控制又或是他压根儿就不想离开,只见他回身关紧门,双目痴望床上的娇媚少女,喉结不断地上上下下,眼里燃起能焚烧一切地欲火。
一双皎洁如新月般的俏腿踢开了锦被,屋里只听到一阵咽口水的声音。
床上的金镶玉脑子晕沉,只觉浑身热得难受,一张桃色小脸娇艳得能滴出水来。
似乎有什么站在床边,她费力地问道:“谁!”
她动了,想要坐起来,只是随着她的动作,原本松散的衣服顺着酥肩滑落在锦被上,香软无骨,暗香撩人。
苏子泓的心都在颤抖,太娇媚了,太酥香了,他终于动了,快速冲到床边脱掉碍人的外袍,以泰山崩顶之势碾压下去。
“哈哈,金镶玉,原来你在这里。”苏子泓一直很喜欢这个小辣椒似的少女,奈何,自家母妃更喜欢管大钱袋的户部尚书之女。
机会摆在面前,不吃的是王八!
“苏子泓,快给本姑娘滚快,不然,赏你几鞭子。”金镶玉那一瞬间内心是崩溃的。
但她也仅仅只是一瞬间。
两人肌肤相触,如同燃烧的烈焰掉入酒精池里,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玉儿,莫怕,爷会疼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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